白雪飘飘

【桃辫】开场

❄️鼓曲社开业前不自信的张小辫儿


       没有梗的一个小段,来自于鼓曲社开业时我的脑洞。现在tag里桃辫的文好少,我来抛砖引玉,大大们加油啊!延续了一点点前一篇通堂的设定。


       台下tag,不喜勿入!

       都是假的,请勿上升!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以下正文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       张云雷已经心不在焉一下午了,原因就是中午栾云平在大群里发的鼓曲社开业的工作安排通知。

       鼓曲社的开业,张云雷一早就定下要参加,整个十一假期,他早早就嘱咐经纪人,一定要把时间空出来,九月份的活动也是能推就推,以便参加排练,鼓曲社老先生多,不能让他们迁就自己的时间。虽然一直没确定演出内容,但这些日子他也一直在自己练习,争取拿出最好的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离演出还有一个月,今天中午,群里终于确定了每个人的演出任务。张云雷有三天的演出有个人节目,要求是三个不同的形式,至于具体演什么由他自己决定。这个好说,他根据自己最近练的情况,思考了一下就私信把节目报给了栾云平。最后两天和师父还有陶阳,安排了小曲联唱,这就不用他想了,到时跟着师父走就是了,反正那些小曲张口就来。

       令张云雷不安的,是整个鼓曲社开业的开场,安排了开幕曲《夜深沉》,明明白白写着“司鼓:张云雷、陶云圣”。这是师父没有跟他透漏过,他也没有想到的。整整一下午,他都在想着怎么跟师父说,才能改变这个安排。晚饭时,连安迪都看出来舅舅有心事,张云雷也没想瞒着,几口吃完还不等师父问,就先开了口:“师父,您慢慢吃,我去书房等着您。”忙碌了一天才回家的郭德纲,摸了摸头上的桃看着妻子,结果发现妻子也一脸迷惑,表示不知道这个宝贝弟弟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郭德纲走进书房的时候,茶已经泡好放在书桌上,别扭的大徒弟正站在桌前发呆。看这幅样子,郭德纲就安心了不少,想来没有什么大事,便不慌不忙地坐下喝了口茶才开口问:“少爷,这是怎么了?”想了一下午都没想好怎么说的张云雷,这会倒是想明白了,直接了当是最好的办法:“师父,鼓曲社开场,我上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怎么不合适啊?”郭德纲心里清楚孩子在别扭什么,却故意这样问。张云雷却不想跟师父说实话,想了想找了理由:“《夜深沉》我都放下这么多年了,这一个月我怕练不好。”“去把我给你那把戒尺拿来!”孩子不说实话怎么办?当师父的受累打一顿就是了。张云雷自知这个要求不合理,可总觉得自己的心思隐藏得很好,想着挨一顿打能让师父答应,也值了。

       张云雷拿来的戒尺,是师父当着所有云字科的师弟们递到他手上的那一把,那天下午之后,师父便只用这一把戒尺教他,他也用这一把戒尺教师弟们。他微微躬身,把戒尺递给师父,便听到师父问:“张云雷,这把戒尺我给你的时候是怎么说的?”“您说今后郭家门下的弟子,业务不精、为人处事不当,我都有权力有责任教导。”张云雷自是不会忘。

       “那你这个师哥都用业务不精的理由想推掉演出了,我是不是该先罚你?”张云雷一愣,万万没想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,进退两难,还没想好怎么回答,手上就炸开了一阵疼痛,师父已经落了一下在他手上,紧接着炸开的还有师父已经变得严厉的语气:“张云雷,你别给我打马虎眼,把你那小心思一五一十地说清楚,你要说是因为回功演不了,咱们就一样一样把业务都过一遍。”说完,还把戒尺又放回张云雷手上,厚重的戒尺压得刚才的一道伤痕又泛起了疼,他却不敢挪动一下戒尺。

       张云雷明白师父的意思,戒尺捧在手上,便要好好掂量一下撒谎的后果。更何况,要是真让师父查业务,总能揪出一大堆错,自己可能就出不了这书房了。他心一横,跪了下来开始说自己的心事:“师父,我……鼓曲社开业,肯定又有很多人眼红,到时候又是处处被人盯着。我毕竟好久没演出了,开场这么重要的位置,万一我演不好,或者因为我被人做了文章,我心里过意不去。”“还有呢?”张云雷咬了咬嘴唇,就知道瞒不过师父:“我不想喧宾夺主。”

       郭德纲听完是又无奈又心疼,这孩子这两年的经历,让他遇事难免会多想,这好嘀咕的性子倒是越发严重了,借着这事教训一番也好。他起身走到张云雷身边,从人已经有些发抖的手上拿起了戒尺,点了点书桌说到:“少爷,我跟你说过的话你是都忘了,来这,我帮你回忆回忆。”

       张云雷红着脸趴到书桌上,头埋在手臂里不愿意出来。郭德纲抬起戒尺就一连落了十下,没收着力的十下,隔着裤子都看出身后肿起了一道。张云雷知道师父今天有意教训,强忍着没动也没出声,又是十下落下,他才忍不住蹬直了腿喊出了声:“师父,师父让我缓缓!”郭德纲用戒尺轻轻压了压人身后的伤痕,看着趴着的人轻轻颤抖,才开口问话:“以前你说你的粉丝都只看你,不听相声,我怎么跟你说的?”

       张云雷当然记得,他也无数次在采访中重复过师父的话:“您说,不用管他们是为什么来的,只要坐在那,听我说相声了,他们慢慢会了解相声,喜欢相声。”说完,他就后悔今天闹的这一出,明明师父开导过自己,还非讨一顿打。郭德纲知道徒弟想明白这一点了,却还是补充了两句:“少爷,鼓曲不是一样的道理吗?你怕什么?你那粉丝都怎么说的?你不演出,都没有新的作业了,你不得再留点?明知故犯,我看还是之前打得轻了!”说完,又是一连十下戒尺落下。

       张云雷被师父点通了,也开始轻轻扭动着身体试图减轻一点疼痛,没想到被师父极重的一下打得不敢动了:“别动!我说打完了?少爷,我再说一遍,有没有人拿你或别人做德云社的文章,不是我们说了算的,你师父我还在呢,不需要你委曲求全保德云社的平安!你是觉得我还不如你考虑得周全?瞎操心!这一下午没好好练功吧?二十下,趴好了!”

       张云雷感受到身后的热度一点点升高,心却安稳下来,仿佛又回到小时候,犯了错挨顿打,一切就过去了。这几年,自己每犯一次错,代价太大了,而每次都是师父教着他成长,又保护着他的赤子之心。他突然就卸下了那个成熟谨慎的面具,像小时候被师父教训一样,一边扭动着身体,一边喊着疼。

       郭德纲见徒弟又恢复了往日的调皮,便也生出了逗孩子的心思,看着人扭来扭去也不管,可无论怎么动,戒尺总能准确地咬到身后,一点不放水地打完二十下。看着徒弟两腿发颤,额头冒汗,整个人却比刚才精神了许多。他扶起徒弟用力地抱了一下,却又用严师的一面掩盖了对徒弟的心疼:“你的鼓曲虽然是打小练的,要上台还是得好好磨一磨,这个月我带着你练,不是没有信心吗?练熟了就有信心了!”

       张云雷本想跟师父撒个娇,可说到业务,他自然是严肃对待,乖乖应了是。他悄悄摸了摸身后,火la la的该是肿起来了,手心的一道红痕也还在,而听着师父的话,只觉得身后和手心更疼了。



写在后面:

       鼓曲社开业,我特别感慨的一点,就是张老师好像完全抛开了之前的名气,每天乖乖去排练,在侧幕认真看师父、姐姐和前辈们的演出,一上台又是那个技惊四座的小角儿。一切好像都变了,却又好像没变,他是真正热爱着这门艺术啊!只希望他所经历的那些磨难,都只是让他更加坚强,让他有机会把他的热爱,展示给更多人看。

       本文还有没有练功的后续呢?最近热度都不太理想,要是这篇热度能高一点,或许就有后续了。点赞、评论、推荐,你们懂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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